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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金融
通讯员周炎炎吴霜吴霜
自2017以来,中国从中央政府到各地共同发力,清理出了我国境内存在的虚拟币的“沃土”。然而,伴随着“数位”这个理念的火热,仍有一些“漏网之鱼”潜伏在黑暗中,东山再起,掀起了一场波澜。
21世纪英文报的记者发现,从2019年起,一种名为“GIB”的网络游戏在江浙地区广泛普及,并逐渐向长三角以外扩散,乃至国外扩散。这个网站以外汇交易、资产配置、数字银行等名义,开设了许多在线的投资教程,骗取投资人的资金,结果不仅没有得到回报,甚至连投资人的资金都拿不出来。
近日,在近百名投资者中,已有11名被警方抓获。在广西等地,于今年年底,公安机关开始对 GIB的网络游戏进行打击,并以欺诈的罪名对其进行了调查。
有多名投资者向笔者出示了一张《立案告知书》,上面写着:广西贵港市的海口市公安机关,认定该案系辖区内的司法机关,应当依法对其提起刑事诉讼,依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》第12条,以诈骗罪受理。
那么,这种 Ginb的虚拟货币又是什么样的一个平台呢?又是怎样从投资人手里抢钱的呢?
不能取钱的交易平台
GIB (Global Investment Bank)的中文名为“GlobalInvestment Dank”(GIB),在该公司面向投资人开设的在线课堂上,其“讲师”称该公司是世界上第一家以区块链为基础,并以一家数字财产为基础进行金融服务的公司。
“讲师”说,一万五千到四千九百九十九元的投入,每个月有百分之十五的利率,投入的资金愈多,回报愈高,超过十万元的投入,每个月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利率;GIB集团计划于两年后在美国纳斯达克挂牌,届时其股价将翻上几十、上百番。
21世纪英文报的记者通过多种渠道接触到了 GIB的100名投资人,大多数人都坚定地认为他们已经被套进去了。他们主要以浙江,广西,黑龙江等国家的人居多,另外,新加坡,马来西亚等国家的人也很多,他们的年纪以20到40之间为最。
在对25名投资人的深入调研中,河北,广西,黑龙江等地的11名投资人被警方抓获,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新的消息传来;在这些企业中,投资总额最多的是90万元,而大多数企业的投资总额都在10万左右。大部分人都是通过亲戚朋友的引荐和引荐来进行的,而且许多人身边都有2-5个熟悉的人。
林如海,一个媒体公司的老总,出生于浙江温州。在2019年底,他用自己的三十万块钱,投资了一家名为 GCG的网站。
林如海在2019的五月,从一位友人那里得知 GCG是一家三个月可以收回本金的外汇资金的理财公司。一开始,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,所以才会如此迟疑。直到他亲眼见自己的这位好友从七月份到十月份都能拿出钱来,他才彻底的相信了。
林如海在2019年11月21号,在自己的账户上投入15000美金。一个月后,额外增加了三万美金。回想当初,他说:“我只是觉得,既然都投了十万了,那就赌一赌吧。”
紧接着,林如海从银行里取出了五万块,不过他将这笔资金用在了同样的平台上,进行了一次“资产配置”,最终到帐的也就是八千块左右。在今年的五月,汇丰集团发布了向汇丰集团转型的消息。“上线”向他许诺,“有了 GIB,之前的 GCG就可以拿到资金了。”因此,林如海再次花费2000美金开设了 GIB的银行帐户。
陆贵宁(化名)来自广西南宁,他和他的女友在 GCG (GCG)上投入了大约十五万元。在他建立 GIB的时候,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。“GIB宣布,他们无法收回资金,将会在三年内收回资金,只能在三年内收回资金,投入的资金越多,收回的资金就越多。”
他没有再投入资金,因为从2019年10月份起,他每个月都能拿到1000块钱。到现在,他只提了四万多块钱,其余的钱都取不出来。
根据21世纪英文报的消息,在2020爆发病毒爆发的时候, GCG、 GIB等几家金融机构都以病毒爆发为借口,延迟了资金的提取。目前 GIB的取款渠道已被封闭,需要用户在2021年度的一月十八日内再进行取款,届时用户将无法再进行取款。
这就是“对冲”,也就是一种金字塔结构,将人拉入其中。
林如海说,那个给他推荐 GCG的人,已经给 GCG投入了两三百多万,而且那个人还给 GCG公司带来了二三十个新人,其中有几个都是他的亲人,加起来有一千万之多。
林如海还说,他曾在一个群里面见过一位村长,鼓动一位年长的村民去投 GCG,一位年长的村民就把自己的退休金二三十万都给了这位村长。因为林如海意识到自己上当了,所以被赶出了这个群聊。
林老师告诉记者,他一向都是靠自己的投入获得“静态收益”,也就是靠自己去“做市场”,吸引别人来投入自己的“动态收益”。“我的资金还没有拿到手呢,就想着把其他人也拖下水,简直就是个坑。”
在 GIB的这种欺骗式的投资手法中,除“动态收益”之外,把人拉拢到股市里,也被称为“对冲”。
在财务上,“对冲”就是故意降低其他的投资的风险,它是一种既降低了企业的风险又使自己获得利润的技巧。然而,在 GIB的词汇中,“对冲”意味着将旧股东的回报与新股东的资金进行交换。
赵宇(假名)也被叫去“做市场”,他来自黑龙江哈尔滨。经过堂兄的引荐,她于今年四月在汇丰银行投入了将近六十万元的资金。
因为不懂金融,所以赵宇以前都是走的走的是银行的路子。她的堂妹,从事金融业三十余年,曾担任一位大股东分行的分行经理,现在是一位第三人称的理财顾问。作为一个有过几年工作经历的人,再加上两人都是亲人,所以赵宇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堂弟的话,去进行“暴利投资”。
堂妹向她讲述了许多 GCG的“优势”,什么“俄罗斯顶尖的操作高手”,什么“双涡轮模式”,什么“A1和A2仓,无论哪一仓获利,她都能保证不亏”,什么“投入一个月就能收回成本,什么时候拿出来都行”等等,让她心动不已。
而且堂妹还说,要是实在不太安全,可以到中国银行办理一份支票,万一有什么事情,就用这份支票提款,不过这份支票必须要到柬埔寨金边的一家银行来提款。“因为太过遥远,所以没有成功。”赵宇开口。
紧接着,赵宇用自己的银行账户,转账了十万,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,他再次投入了两笔资金,总共投入了五十七万六千元。其中三十万是她自己存下来的,其余的则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退休金。她从堂妹那里得到了四个帐号,可以查询自己的收入。
赵宇一打开这个群,就被那些“一夜暴富”之类的话给吓了一跳,不过很快,她就发现,这个群的里面,竟然还有两个即时转账的小游戏,这让她稍微放心了一些。
一直到了2019年中期,国际上的新闻才出现, GCG公司的实际控制人邱富豪,因为打着柬埔寨首相洪森的旗号,打着柬埔寨央行的旗号,在柬埔寨金边被警方以“蓄意欺诈”的罪名,将其抓获。赵宇彻夜不寐,才刚开始的一个多月时间,就被人给坑了。
《中国证券报》在今年六月的一篇报导中称,钜富财团的主要成员丘富豪及其夫人于五月十七日清晨被警察拘捕。柬埔寨国民警察总署就 GCG钜富集团假冒洪森之名,从事不实广告活动一事,国民警察总署、国民银行、金边市警署及柬埔寨证监局等共同组织了一次行动,将其位于金边市的办公室扣押。根据《《金融时报》的报道,这个传销组织以一年上百万美金的收入为主要收入来源,随着人数的增加, GCG钜富公司的资产也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增长,这就是所谓的“庞氏骗局”,就是用后来进入的投资者的资产来偿还之前进入的投资者,如果这个网络出现问题,那么这些投资者的资产就会被吞噬殆尽。而且,诈骗集团还撒谎说自己和几个主要的银行有关系,其中就有柬埔寨的中国银行金边支行,声称他们可以提供保证的票据。
赵宇跑到一家中行,想要打听一下,中行的人告诉他,他们从未跟 GCG有任何的业务往来,根本不存在什么票据。
她向堂妹打听了一下,堂妹却说这只是一个仇家的一次打击。她主动要去要,堂妹却说要“对冲”,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去要的。所谓的“对冲”,其实就是招揽一些新面孔,让他们去投,然后再把他们的资金拿回来。
赵宇已经认定了这是一场诈骗,所以,他决定要不要报个警。可是,莫槿却不同意,还扬言,一旦她去了警察局,她的账户就会被冻结,她的投资也会被冻结。
因为家族的原因,这件事情耽搁了许久,赵宇也逐渐了解到了 GCG这个游戏的规则。结果她用“美金”换来的,根本就不是什么美元,就是所谓的“美金积分”,那就是 GCG游戏中,将那些所谓的美元,以及堂妹的顶头上司刘某人,都用在了她的身上。赵宇说:“那个叫刘的,是黑龙江最大的老板,手下有五六百个投资者。”他们只会“做市场”,不会有太多的钱。
另外,赵宇对“美金”的真假也产生了一些疑惑。到了今年的七夕,这个群的管理员在群内发“美金”,以激励大家去投资,一共发7个,每个人都有777元的奖金。“要是美元,他为什么要给我们?想要送给别人,必须要用美元。”
赵宇表示,刘某人是其堂弟的好友,自称为外汇专家,其实是一名没有工作的闲散工人。
赵宇在群内,看到这些人还在不断地“洗脑”,有不少人还在被忽悠,她只是说了一声,就被赶了出去。
赵宇的银行卡里,已经有了三百多万的存款,可是他却拿不出一毛钱来。她曾经向群友们推销自己的帐号,说什么帐号都可以给对方,只要能拿回自己的本子就好,哪怕能拿个小本子也好,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。
在今年五月, GCG提议,只要在 GIB的账户上投入500美元,就可以在 GIB的电子账户上提取资金。赵宇觉得,这不过是 GCG玩的把戏,用来糊弄他一段日子,反正他是不会再被忽悠了。
赵宇找了自己的法律顾问,对方说这种行为属于违法行为,让他赶紧打电话给警察。赵宇于二○○五年八月十三日报案,但是警察并未介入调查。赵宇对媒体说:“想要维护自己的权益,难度很大,但是我们会一直这么做。”
东南亚投资者: GIB并不像大家所想的那么简单
一名对 GIB做过调查的东南亚投资人说, GIB/GCG的这场闹剧可以回溯至2009。从09年的星光之星,到2013的 MERCXYZ,2014的 GSM集团,2018的 GCSASIA,2020的 GIB集团,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,无一不是邱大亨。
该投资人所展示的录像表明,在 GIB的宣传影片中,有许多镜头被剽窃。例如,在2020年的八月二十二日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,人们为之喝彩的那一幕,就发生在2013年的五月二十一日,发生在莫斯科一个剧场里。
另外一名马来西亚投资者对21世纪英文报说:“我的确从 GCG那里得到了一些好处。”
他说:“GCG早在2018年底就已经计划好了,2019年一月份就已经启动了,在最初的3个月里,我们可以在任何时候提取现金,而且它的盈利能力很强,高达80%。第一个三个多月的时候,那些投资者还真有收获。”
他的妹妹在今年一月做了一笔买卖,赚了五六万美金,就连他的丈母娘也赚了数千美金。“每个星期都有工资,真好。”
从今年四月,他就在这个时候投入了这笔资金,而且现在想要提取资金已经不容易了。他把自己改成了“组”(上家),然后再把这件事上报给公司上层,这样他就能再一次得到“公司”的一周一次的转账。“关键是,你要找对人,如果你的老板愿意帮忙,你就能得到补偿。”
在他从 GCG到 GIB的转变过程中,他花费了2000美金,把4个帐户转换成了500美金一个帐户。两个月以后,他拿到了四千美金。“两千美金。”
他对媒体说,这是一个投机游戏,谁最先进入,谁就能获利,谁晚进入,谁就得赔钱。“到时候,每个账户都要1500美金,而且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收到。我不会自己投资了。”
人们仍然在谈论着“一夜暴富”
21世纪英文报的记者通过多种渠道找到的闫方(假姓),既是一位投资者,又是 GIB宣传负责人。她在上海开了一间服装专卖店,现在又将 GIB当作了自己的第二份工作。她坚持说:“服装公司不断投入资金,却看不到任何收益, GIB只是为我创造了财富。”她自 GIB创立之初,便在浙江台州做了不少的投资指导工作,“由于那里的投资规模更大,所以我们的队伍也更庞大,大概有数十号人。”
GIB以病毒性传染的方式持续吸纳新成员。颜芳大概40多岁,她对21世纪英文报说,引荐一名新投资者,引荐人可以得到新投资者100%的引荐提成,若双方注资相同,引荐人则可以每月得到一次加倍的提成,还有额外的一次加成。第二名是50%,介绍两个以上的人,可以得到15%的提成。
对于颜芳的投资回报,她说:“500美金到7499美金的投入,可享有7%的月息;投入$7,500到$1,4999,可享有每个月10%的利率;投入$15000-$49999可获得15%的月利率;投入$5000到$99999,可享有每个月20%的利率;超过十万美金,每个月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利率。”
颜芳告诉《21世纪英文报》:“假如一笔15,000美金(合100,000元)的月利率是15%,那就是一个月有15,000个月的利率,那就是日有500块钱的利润。每月6次。”
颜芳说,因为对 GIB的投入,她的收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。颜芳并未对媒体披露其所投入资金的确切数额,只是说“很大一笔钱,一天能赚个几万块钱”,而对于能否随时提取资金,颜芳则坚持说目前提取资金很顺利。
通过对 GIB的一次采访,21世纪英文报的记者了解到, GIB自称是一家“数字金融”的机构,但是却存在诸多问题。
疑问一: GUSDT这个被发布的数字货币没有得到任何组织的承认。
颜芳告诉《21世纪英文周刊》,该公司每日的利息收入并非全部付清,仅有七成为“现金”,可以在任何时候取出。剩余百分之三十中的百分之十将转换成 GUSDT正式发行的矩达币,即 GUSDT,年利率为百分之十八;一成放入MT5的货币兑换皮夹,12月份上线,每月有60%的收入。5%的股份将在 GIB公开发行时成为原股份;还有5%的钱,花在了 GIB的数码商店上,买点数码产品,买点房子,买点豪车。
威斯敏斯特大学财经技术教授龚晖告诉记者:“GIB发布的 GUSDT并未得到正式批准,它的发布费用仅为 Ethernet中的一段编码,而在它自己的 APP中,则需要修改后才会出现一个数值。”
疑问之二:母公司和实际控制人未知
根据官方资料, GIB的总公司是 AFF澳丰技术 Multi Finance Group,其官方网站上写着:“AFF技术 Multi Finance Group创始人是约约翰约瑟夫弗利先生于2020成立的 AFF技术 Multi Finance Group。”
从该公司的内部宣传片中可以看出, AFF澳丰技术Multi-Financial Group (AFF Holding Group Inc.)不是该公司的官方名字,而是“AFF Holding Group Inc”(AFF Holding Group Inc.),该公司在纳斯达克的拟挂牌企业。内华达州商务入口的查询表明, AFF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在美国内华达州于2006年1月23号登记。
(照片来自于内华达商学院)
美国 SEC网站上的信息表明, AFF控股集团在2016年10月4日在场外交易中上市,并取得了 OTCQB认证。在该公司上市的股票要求根据美国准则(GAAP)将其最近的财政报表提交给 SEC或者美国的银行业和保险业管理者。但是,对于可转让债券, OTCQB并无对应的金融或质量上的规定。
所以,在投资者举办的网上内部讲座中,“讲师”们把 AFF说成是“准上市”企业,未免言之过早了。
AFFHoldingGroup公司的主要业务为运营香港的网络及 APP,不过该公司于2018年五月二十五日停止运营,目前已经不再运营。从会计资料来看,2018年和2019年,公司并无营业收入,仅有少量的管理费用,为亏损。
该报告还披露,该公司于2021年7月3号在内华达州递交了修改《公司章程》的文件,变更公司名字为“AFF Holding Group Inc”。
(照片来自美国证交会官网)
多种迹象表明, AFF极有可能是一家没有实际经营的公司。
而那些投资者所说的“GIB创始人及董事长约翰·弗雷”,则是 AFF的创始人,不过这些都只是他们花钱买来的消息,并没有更多的消息。
在股市和金融新闻的市场扫描上,弗雷并没有与 GIB和 AFF有过接触,但关于福利的另一条信息却是真实的。
(图片来自市场监督者官网)
疑问三:主要业务有违规嫌疑
根据 GIB的网上授课记录, GIB的“造血功能”主要有两个:一是在外汇、加密货币、贵金属、股票差价合约和国际指数之间进行“5 A对冲模式”。第二个办法,就是利用日常生活中的“AI”,通过“AI”的方式,来实现“低买高卖”的目的。
龚晖回应说:“我们的立法是不允许通过柜台进行数字货币的买卖的。七部门在2017年度的《94号文件》中提出,任何机构都不能为“代币”或“虚拟货币”提供定价、信息中介等业务。按照中国互联网金融行业联合会公布的《关于防范境外 ICO与‘虚拟货币’交易风险的提示》,对于 OTC型的 OTC类的数字货币,通常都是以一个自然人或者法人为媒介,通过做市商或者担保商等方式,来完成 OTC型数字货币的 OTC交易或者 OTC类 OTC类交易。很有可能会被认为是在虚拟货币市场进行的一种形式的买卖,从而违背了国家的规定。”
至于它的人工智能技术,龚晖说:“第一,人工智能技术并不一定能赚到钱,人工智能技术也有可能出现货币流通慢、网络堵塞、物价上涨等问题。而且,现在各大货币的价格都很平稳,每一次的波动都在1点以内,想要赚到更多的钱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“还有,最近几年,很多游戏都宣称自己的 AI搬砖功能崩溃了,比如 HT搬砖功能崩溃了, PlusToken功能崩溃了,但这些游戏都是为了赚钱,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‘学长’崩溃了,然后逃之夭夭?”
(图自 GIB网站)
除了这些, GIB官方网站上还介绍了MetaTrader5是一个用于购买和出售货币的交易平台。
龚晖说:“我国是严禁进行外币交易的。《外汇管理条例》第45条规定:“个人买卖外汇、变相买卖外汇、倒买倒卖外汇、为他人引荐外汇等,具有重大经济利益的,应受到外汇主管部门的严厉处罚,并对其处以不超过30%的罚金;对违反本条例规定的行为,处以非法所得30%及相应数额的罚金;如果情节严重,应当按照法律规定处理。”
疑问四:真正的执照,虚假的监督
GIB说,它一共收到了9个国家的17张执照,包括:美国,加拿大,多米尼加,英国,瑞士,泰国,立陶宛,澳大利亚,马来西亚和老挝。
(图自 GIB网站)
在 GIB的网站上, GIB只列出了颁发许可证的网站,没有列出编号。在 FINMA最近更新的以“GIB”为标题的“金融机构”以及“金融机构”(Authorized Banks and Securities)的“金融机构”(GIB)中没有出现,而在“金融机构”(Asset Management)中也没有出现。
根据《21世纪英文报》的调查, GIB确实持有三张许可证,而不是所谓的17张,这三张许可证是澳大利亚的 AFSL、美国的 FinCEN的 Financial Business (MSB)、加拿大的 FINTRAC (Financial Transaction and Reports Analysis)。
龚晖说:“通常来说,得到外国监管机构许可的外国证券公司要在国内开展业务,首先要根据我们国家已有的监管规定,通过国家和国家的监管机构审批;二是根据公司法人资格的规定,建立国内从事财务业务的公司。所以 GIB虽然在海外拿到了不少的许可证,但却无法在国内进行外汇交易。”
就像他们的 AFSL,只能在澳大利亚经营财务,而不能在澳洲经营。
另外,就像投资者所说, GIB可以说是 GCG公司的“新马甲”,而 GCG公司已被柬埔寨警察认定为一个跨国欺诈组织。
在今年的四月二十九日有关 GCG的一份声明中,该公司澳洲商业合伙人约翰·福利先生与 GCG的创办人是同一个人。
另外,在讲课过程中,有一位“邱大家长”,时常在聊天室内与同学们交流,交流“好消息”,经过《21世纪英文报》的采访,颜芳证实,这位就是她曾经投资过的一家货币交易所的老总。
颜芳说,她在2020年3月份就在一个外币交易平台进行了投资,“3月份的利率超过了30%,4月份的利率超过了60%,这个平台随后就被 GIB买走了。”这与投资者所说的 GCG向 GIB转变的时机相一致。
颜芳笑道:“我就不说了,那可是一笔不错的钱,不管别人说什么,我们都能轻松拿到钱。”
颜芳还说,在 GIB买下这个外汇交易平台的时候,她所投入的资金已经全部转移到了 GIB的账户上。
那么, GIB到底是怎么让投资人老老实实把资金交出来的呢?
21世纪英文报的记者对 GIB/GCG进行了一次深入的研究,结果显示 GIB/GCG以其“朋友圈”的方式在亲戚朋友中迅速蔓延开来,而且大部分投资人都说自己是在没有任何合同的情况下,就把自己的资金交给了自己的领导。
而这一说法,也被东南亚的投资人所确认。一名马来西亚投资商对媒体说:“这家公司确实是马来西亚人创办的,不过我找不到这家公司的具体位置。我连公司的账户都不清楚,所有的资金,都会转入领导的个人账户。”
除了这些, GIB还通过收费的媒介来宣传自己,通过不同的渠道来宣传自己的公共关系,并且对自己的形象进行了高度的宣传。在中国的新闻媒介上, GIB走的是“国际化”的道路,在 Youtube和 twitter等网站上都开设了帐号,用来制作广告短片。
GIB在其广告中向投资人作出了很多漂亮但虚无缥缈的允诺。例如, GIB电子信用卡将成为世界通用货币,例如,马来西亚正在建设的“GIB双峰塔”,例如,澳大利亚正在开发的黄金资源。
进入很简单,但离开却很困难。GIB一般都是一年左右的时间,所以很难在一年内收回资金。如果你在6个月内收回本金,那么你在6个月内要支付30%的费用,如果你在6个月至1个月内要支付15%的费用。不过,这样的收费方式,并没有让参赛者感到畏惧。现在,这种不为人所知的赌博仍在暗地里风生水起。
(吴霜:实习医生,马春园:周燕燕:编辑:周燕燕)